, 但也不行。
官衡把他关家里,从前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的人,这一次干脆利落地给公司递交了一份长达半年的请假申请, 还给宁阿姨放了个长假。
时隔整整六年, 才可笑地重新揽过照顾儿子的义务。
这个家的气氛让人窒息, 是用坚冰堆砌起来的牢狱, 窗帘紧闭透不进光,压得人胸口喘不过气。父子俩无声地僵持对峙,二楼门口的饭凉了又换, 却连杯子里的水也没动过。
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火药, 只要有一个导火索,这种和平的假象就会被炸得天翻地覆。
不知道是行尸走肉的第几天,官衡出了趟门,回来时带回了一样东西。
一张崭新的离婚证。
这是他给的所谓的满意的结果。
官衡拿着这本本子放在官周眼前, 只给了一句话:“忘掉,我们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官周只觉得讽刺。
他当初那样抵制对抗, 甩锅砸碗, 离家出走, 闹得整个房子鸡飞狗跳也没有动摇过官衡坚持的事情。
现在竟然这么轻易地做到了。
当初他那样厌恶谢韵也没能把他们拆开, 现在他开始接受, 他们却因为他断了。
这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笑话, 所有人都是个草台班子, 每当人像错觉一样感觉到平静和幸福时, 它就给人当头一击。
官周静了很久, 他坐在自己房间里那把椅子上,沉默地看着窗外那棵生了虫病、枝桠枯黄的榆树。
良久以后,长久滴水未进而皲裂的嘴唇动了一下,固执又肯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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