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进屋子里,两拨人分了两个房间各看一个。他爸带着他在一楼, 谢韵带着谢以进茶室,旁边是手足无措的杜叔和李叔,仿佛雷击眼无焦距至今没缓神。
谢以的脸色苍白如纸, 站在原地胸腔好一阵颤动, 官周看得出来他状态差极了, 强撑着故作镇定。
官周坐不住, 他想去给他找药,想摸摸他的手现在有多凉脉搏频率稳不稳定,管他这件事到底要怎么解决, 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他简直要疯了。
而谢以上楼前深深看了他一眼,官周读不懂那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是好是坏,但却莫名地带着一种抚慰, 让他的满身满腹的燥气都被渐渐抚平。
他和官衡保持着一种僵持的沉默,很久很久没有人开口, 他爸弓着腰就坐在他对面, 头垂得很低。
官衡这个人天生一副乐天派的模样, 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真正击溃他, 但这一刻官周第一次意识到他爸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脊背竟然已经这样弯, 这样嶙峋。
“什么时候开始的?”官衡突然问。
“我生日那天。”
“你生日那天。”官衡喃喃重复了一遍, 自嘲地说, “三个多月了。”
他的儿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人乱搞了整整三个多月, 他却像个傻子一样还感谢那个骗子。
“三个月零三天。”
官周回得很清楚,好像这样认认真真的答案,就能代表他认认真真的态度一样。
而他越是认真,越是让官衡胸中激荡,怒火中烧。他们父子俩看上去大相径庭,但身体里流的都是一样的血,都一样固执又强硬。
就像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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