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以起身,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亲,牵着他的手走:“都听你的。”
杜叔和李叔没他们的雅兴,下不下雪的重要性远没有今天几点吃饭大,窝在各自的屋子里避寒。
官周路过梅树时停了一下,忽然从谢以的手里脱出来,伸手折了段边角零星挂着红花的梅枝。
“怎么了?”谢以问。
“你茶室那支枯的该换了,等回来换上。”官周顺手带着梅枝下去。
不多时,山间这天落了积雪的荒芜路上,就多了一辆慢慢悠悠开往市区的车。
彼时,官衡刚下飞机,两地气候相差太大,昨天穿的还是薄大衣,今天这身羊呢大衣在江北已经顶不住风了。
这几个月忙忙碌碌,上一个文件刚经手就要投入到下一个项目,经常吃饭都顾不上,更别提时时刻刻关注天气预报了。官衡每天的空闲,顶多是在坐车、等人的这个短暂的时间里,顺手刷一下他儿子常年不动的朋友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动态。
他站在机场大门撇掉了鬓角挂着的霜雪,冲着冻僵的手哈了口气,搓了搓。心说这臭小子,昨天都透露给他他爹要回来了,也不意思意思来接一下。
想着,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能有什么办法,亲生的,能扔么?
“官哥,这呢。”小张早早开了车在机场门口等了,上来主动地帮忙提了箱子放进后备箱。
车辆驶入高速,官衡坐在后座,架着笔记本电脑在腿上把最后一封邮件发完,摁着边沿合上电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官哥,要去接小周吗?”小张问。
“接不回来。”官衡脱掉外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