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官周觉得自己好像被骂了,骂得还挺脏。
“所以。”官周问回重点,“你为什么觉得他会走歪?”
“就是因为他犟啊,我就没见过这么犟的。”大爷说,“这墓地人家慈善组织众筹给安排的,文件走的正规流程,这么好的事,结果这小子死都不信,打死都不肯撒手。负责人舌头都说烂了,劝烂了,又哄又说道理的,你说虽然年纪小吧可能听不懂道理,但是谁家孩子是这种怎么劝都劝不动的。”
“还是负责人等不及了,直接拍板从他手里把盒子抢过来,先下葬再说。就这,还被咬了好几口呢。”
“这怎么了?”有人屁股很歪,一边倒地替人辩白,“年纪小经历这种事,害怕所以不撒手,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你以为挺正常哈。”大爷笑眯了眼睛,然后突然变了脸,“我就没见过这种的!我那天正准备换班呢,衣服都换了,突然收到个电话。你知道谁打来的吗?”
“福利院打过来的。”他自问自答。
“他们说晚饭一过这小子就溜了,屁大点年纪,人都没墙一半高,爬树上翻墙出来的,差点没给他摔死。那群人找了一晚上没找到人,就想着说不准他来这里呢,所以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外套都来不及穿好,跑过去一看,这小子摔狠了,还龇牙咧嘴地蹲在墓前拿块破石头砸。你说这能砸得出来么?”
……
官周沉默了。
紧接着,他又想到一个忽略的点,没等他问,大爷先一步开口:“你知不知道福利院离这里多远?七八公里的路,他本身娘胎里带点病,摔得胳膊都动不了,两条腿走过来的。西郊这么偏,晚上国道连个人都没有,他都不带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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