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官周很了然他说的是什么,撑着腿站起来,换了个姿势:“不用。”
“怎么那么犟嘞。”随着一声拔栓响,门从里面推开,大爷走过来,套着一件精神的黑皮马甲,手里还像模像样地杵了根甩棍。
他递给他瓶矿泉水:“来喝口水。”
官周睨着他,没接。
“你这是什么意思?”大爷瞪着双眼睛,“不进屋就算了,水都不能喝一口啦?”
官周直截了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这孩子……”大爷当即咳了几下,没见过这么直接的,被呛得不轻。他把水往官周怀里一塞,搓着老脸挑明了话茬,“我是想问问你和他什么关系?你怎么防备心这么重。”
官周狐疑打量他:“你们认识?”
“算不上认识,这地方这么大,能认清地下的都不错了,哪还分得清地上的。”大爷咕哝道,“但他我知道,那几年那案子还上了电视,闹得挺大的。”
官周动了动眉尖,显然不喜欢听这些话:“你问这个干嘛?”
“问一下怎么了?”老人家天天待在这偏僻的地方,唠嗑最多的对象是石碑,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这么多人,很难不活跃,“他这些年都一个人来的,没见过他带人,这不今年看到你了就想问一句吗?你是他弟弟?不对啊,也没听说过他有弟弟啊……”
官周想了想,给了两个字:“亲人。”
“哦……”大爷自认为是某个后来蹿出来的远房亲戚,抻了抻腰说,“亲人啊,怪不得——嘶,你这样一说,你们长得也是有一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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