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最大的不同,是他手上的表换成了金属镯子,脖子上也带了条官周从没见过的现代感长项链。
正常来算,谢以这个年纪也就大学毕业几年而已,这身打扮才是他应该有的,而不是往日斯斯文文又端端正正那般。
……虽然后者也只是看起来才会产生的假象,但现在这样,就莫名地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莫名的,很勾人。
官周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攒动了一下,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你怎么穿成这样?还这么……”花枝招展。
谢以懒散地后撑着床,微抬着下巴看他,笑:“不好看么?”
“……”有点太好看了。
官周走过去,食指勾了勾他脖子上那根链子,抬到他眼前:“平时怎么不见你带这些?”
谢以吻了吻他的手指,一身打扮连带着怏怏的病气都被压住,眉目间染上恣意,咬着耳朵开口:“和男朋友上电视,不该般配点么?”
“……”
这个人,真的很磨人。
官周盯了他片刻,低头拿出手机瞄了眼时间,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身跨了上去咬他的脖颈,紧接着又被人反身抵在床尾。
于是,等某个少爷见色起意地闹完了,他们果不其然地要迟到了。
官周一边手忙脚乱地收着东西,一边还得拿手机照着自己脸,先发制人地指责道:“有印子么?你是不是属狗的,分不清轻重。”
谢以倒是不紧不慢,一副餍足的模样倚靠在不远处的墙上,弯着嘴角说:“小朋友是不是不该沾染这种遇事先甩锅的恶习?要不你反思一下,我觉得像小狗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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