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地没有人提出意见,就保持着这样的距离开始家属陪同学习。
明明一个小时就能写完的题,先前拖了那么久,这会儿没人近距离干扰,加上刚冲完冷水澡身心俱静,官周转眼间就顺畅地刷完了两页题。
经过这么一闹腾,等到重新扣上笔盖,已经不知道多晚了。高三的学生过得比狗都惨,熬夜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官周一直都是熬鹰能手,但今天也困得要睁不开眼。
旁边那位跟他差不了多少,微垂着眼好像有点困,只是可能这一位借着外力的手段比他还能熬,抬眼看来那一瞬目光比星星都清明。
忽略一些细节的话,谢以的确很能熬。
只不过官周熬的精力,谢以熬的命。
刚才唇上亲出的红已经褪干净了,谢以的唇依旧苍白得毫无血色。白天借着阳光看好像还有几分精神,可这会儿在冷清的白炽灯光下,他从眼角眉梢到唇边下颌,好似每一处细节都是恹恹一股病气。
从前官周管不着,可现在这个人是他的,得归他管。
“你最近几点睡?”官周问。
谢以看着他,仿佛在问“我几点睡你不知道么”。
“……”官周把话吞回去,补了句解释,“除了加班。”
明明是陪他,偏偏有人嘴比石头硬,硬是给偷换成一个像模像样的名义。
谢以笑了笑,不拆穿,说:“两三点吧。”
……
那不就跟这两天差不多。
怪不得他不困,原来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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