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下去可能没有男朋友。
刚才那么焦急, 可当对方的声音传过来时,官周突然就变成了哑巴。
他抿了一下唇,又咽了口口水, 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直到谢韵又轻声唤了一句他的名字,他才僵硬着声线, 明知故问地说了句:“你在哪。”
谢韵愣了一下, 然后如实说:“我在医院。”
官周声音都有些抖, 出奇地语气带几分小心:“你……你还好么。”
对面静默了一会儿, 这短暂的停顿让逼仄的车内空间一时间变得窒息,空气仿佛一点点被抽干净。
官周的心扑通扑通的跳,额角被汗洇湿, 而谢以脸色也不好看, 同样吊着口气不敢喘,却还腾出心神来照顾着他的情绪,顺了顺他的背。
大概这种提心吊胆地停了半分钟,对面终于回应了。
很轻地笑了一下, 语调很慢,不知道是不太清醒还是没有完全理解官周的意思。
“我没事。”谢韵说, “就是……好像闹了点误会。”
谢韵现在的确不太清醒, 她整个人都有点懵。
这个点医院大部分人都陆陆续续准备下班了, 一楼人丁零星, 门诊半个小时没有人排队, 只偶尔几个护士步履匆匆地带着东西从走廊里穿梭。
环形设计的楼层像个倒置的扁碗, 因为太过空旷, 所以微弱的脚步声和细语声也能传至边界再反射回来, 清晰又寥廓。
谢韵就坐在一楼走廊的最里侧, 不远处是关着大门的彩超室,整个一楼的右半边人都走完了。
最后一点黄昏从医院的钢化玻璃顶板漏下来,不过两米直径的玻璃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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