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被他逗笑了,认真地反省了半分钟,怎么就给他留下了这么个不好的印象。
但是某个少年非常认真地盯着他,如果他说一句不,他相信官周能立马扔了牌和他回到几天前仇人一样的阶段。
“说什么呢,我很正直,从不出老千。”谢以笑着抵了抵他的后脑勺,满嘴瞎话,摸了牌就地坐下来。
“你不去对面?”官周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分明是驱逐和防备,怕他偷看自己的牌。
谢以轻轻咳了一声,手背抵着唇角,毫不脸红地开口:“嗯……没区别,刚刚该看的已经看完了。”
“……”
杜叔在对面不知道他们叽叽咕咕说些什么,就看着一个笑得眉目弯弯,不知道是碰着什么有意思的事,另一个脸冷得能冻死方圆十里的所有生物,并且还有在逐步降温的趋势。
他玩笑似的咕哝了一句:“外甥和舅舅果然还是亲,看起来深仇大恨的,实际上关起门来关系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