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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的,也不管他爸什么脸色,据说好像是气的不轻,脸都绿了。
官衡脸绿不绿他没看到,反正他心里是爽了个大的。
……
官周把手机熄了屏,握进手里,跟在官衡后头走进去。
这房间是一个布置很讲究的茶室,入目陈设素净雅致,地上铺着浅色的木质地板,白墙上挂了几张字,几幅画。
屋子里头氤氲着好闻的气味,浅浅的梵香里掺着茶香的清新,那抹不轻不重的茶香像是白茶味,凉凉的又带着抹甜意,将先前萦绕在鼻腔里头的苦味冲了个干净。
“姐。”
先前说话的那人又出声了,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谢韵,这次没隔着门,听得要更清晰。
官周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前面人挡着人,他从三两人交叠的身影里只看到了只手。
那手筋骨匀长,指节分明,白皙得像块玉一样,但是皮贴着肉,太瘦削了。手背上隐伏着淡淡的青色,手松松垮垮地半握着笔,也能见清隽的筋骨牵着皮肉勾勒出形。
“小以。”
谢韵应声笑了笑,上前了几步,将手里提着的补品放到了侧面米色的布艺沙发上,官周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