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走的。”
“后来叶屏念四年级,他爸越发没有人性,有一回把他妈打得肝脏破裂,没人知道,叶屏当时也在学校。”
“回来的时候,他妈已经在纸皮箱子上凉透了,报警后找他爸,他爸也死在胡同里,死因是吸食了掺杂玻璃碴的粉,也算是报应吧。”
“但是是谁的报应,没人说得清,叶屏没了爸妈,是社区和我们那一片的大人们养大的,吃的也是百家饭。”
“之后考上了大专,学的服装设计,一次车展的兼职,被钟绍看上了。”
“他当年还是傻,以为遇到了爱情,交往了三个月后,转手将他灌醉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钟绍说,那三个月不是交往,是玩弄,他就天生适合被人玩弄。你别看叶屏长得很有主见的样子,其实他性格懦弱胆小,耳根子也软。”
“之后他和钟绍又发生了什么,让他被洗脑似的服服帖帖地接受安排,我就不知道了,但他跟我说过一句话……”祝昔把早已经燃到底的细烟丢进垃圾箱上方的烟灰盒里,继续道:“他本就是肮脏不堪的,陷进泥潭,也是必然。”
所以在泥潭里,能抓住一点东西——哪怕是让自己陷得更深的东西,都已经是万幸。。
琢词和穆时一起被警局用车送回学校,路程中,副驾驶的青年警官和穆时叮嘱了一些东西,琢词都记下了。
回到寝室,两个室友问了句昨晚怎么没回来,琢词就说自己回家了,他们就没说什么了。
将怀表和戒指放好,琢词在大中午洗了澡,换上睡衣躺回床上睡了很长一觉。
再醒来,是晚上七点,收到叶屏的微信:【词宝,要不要跟我出来玩玩?】
琢词揉了揉眼睛,打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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