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鹤沉默了四五秒,道:“聚会怎么说我的?”
周五放假时,男友就闷闷不乐,但还是乖的,只是自己生闷气,没耍小性子。
谢殊鹤想着周日回来时哄着弄弄就好。
但现在男友的火被拱到必须发泄。
结合男友从来不把外人当外人,问什么都托底的习惯,谢殊鹤能大致猜到怎么一回事。
人都是这样,本来只是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但跟身边人一说,就会觉得——对啊,我没错。
可是词宝,两根手指的扩张你都疼得掉眼泪。
谢殊鹤的太阳穴隐隐跳着发疼。
“怎么说我的?”他重复了一遍。
琢词的气瞬间撒下:“没说你坏话,没说你不行,放心吧,说你传统,是正经绝世好男人。”
谢殊鹤被男友的阴阳怪气弄得也有了些火气。
想起自己每晚是怎么忍的,火气就变成邪火往下涌。
“琢词,你一定要我真弄你是吗?”
“不需要。”琢词说完,就挂了视频。
手机一扔,躺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把灯全关了。
琢词没喝酒,但发了一通火后,浑身轻快,睡意来得很快。
谢殊鹤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大早,何姨推开大门准备去买菜,看见男人倚在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地上十几根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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