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温和道:“车可以洗,外面风凉,你没穿外套。”
琢词:“好叭。”
回到家,琢词第一件事就是拉着男朋友冲进浴室,脱下了衣服,扔进脏衣篓里。
谢殊鹤本想先洗了他的毛衣再洗澡,但现在在花洒下,身上的衬衫湿透了,也只能脱下,冷白色的腹肌又被摸了两把。
谢殊鹤一只手扼住他的腕,另一手伸向浴缸的水阀。
浴缸热水很快放到二分之一,琢词在选泡泡球,最终挑了一块玉蓝色的栀子花泡泡球扔了进去。
二人进入浴缸,谢殊鹤挤了两泵洗发香波给男友洗头发。
琢词脑袋上全是泡泡。
谢殊鹤很细致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和脸颊皮肤,导致琢词看得见,也挤了两泵给男朋友洗头发。
几分钟后,二人给彼此冲干净了头发,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玩了会儿,谢殊鹤气息渐重,将人从水里拉出来,冲掉了身上的泡沫,扯了浴袍将他裹起来。
琢词浑身都香香的,很满意。
谢殊鹤整理好自己,开始给琢词吹头发。
他将男友提起,放到盥洗台上,免得站累了。
静音吹风机的暖风将琢词的头发吹得半干时,琢词也坐累了,靠在谢殊鹤的肩上开始发散思维:“你说小猫小狗都能躺在箱子里被烘干,我们人类为什么没有烘干头盔呢,戴上去就是个宇航员头盔,然后呼呼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