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23点多,谢殊鹤系着浴袍的腰带下楼,迈步到酒架前,取下一支红酒。
酒液倒入醒酒器皿时,门铃声作响。
他没那么意外,只随手拿起房屋的中控器开了门锁。
谢承智大腹便便地气汹汹走进来,将手上的资料摔在餐桌,“你什么意思?!找外人来调查我和你堂弟以前负责过的子公司的资金流向?!”
谢承智在二十分钟前收到第三方审查机构的通知邮件,血都冲到天灵盖了。
但经这一摔桌,他瞥见谢殊鹤的神情,冷淡而疏朗,毫无波动。
……谢承智一哽,硬生生将怒火吞咽了下去,面色因刻意虚伪而显得扭曲和尴尬。
他缓了下表情,好言好语道:“我知道是谢洺今晚犯糊涂惹了你,所以他被拘留我没意见,甚至看都没去看他,做了错事被罚是应该的,但小殊,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啊!何必为一些小事闹这么难看?”
谢承智很清楚谢殊鹤早就知道他们父子二人曾经在山高皇帝远的子公司搞了什么猫腻。
但直到家权易主,谢殊鹤也没深钻,只是剔除了蝗虫,随后睁只眼闭只眼作罢。
所以现在突然翻旧账,谢承智接受不了。
就算要翻,也应该在行动前暗暗提示他们,让他们有所准备,或者时间方面有通融一下的余地,而不是直接摆在明面上,火急火燎赶鸭子上架。
“大伯,”谢殊鹤低垂的眼睑微掀,面色沉静,“公司财务不合规和内部诈骗的风险会给董事会股东带来什么,你比我清楚,这些款项去向迟早要查。”
搬出董事会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压自己,谢承智就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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