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打架的人在被问讯。
琢词先是被带去验伤。
验伤前,琢词去了一趟卫生间,捏着鼻子做大象转圈。
出来后,被问及哪里不舒服时,琢词撩开了衣角,平坦白净的小腹上,有五六处淤青,看起来像是被掐的。
还对医生姐姐道:“头很晕很晕很晕很晕,我还有点想吐,眼睛有点看不清东西了,姐姐,我害怕……”
女医生在伤情鉴定报告上写下脑震荡,对脑干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失,就放琢词出去了。
琢词晕晕乎乎地被女警扶出来,脸色煞白,和做完笔录的姐姐们坐在警务大厅里的不锈钢长椅上,等待结果。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谢殊鹤来了。
冷锃的黑色漆皮鞋出现在门口,微顿了顿,随后朝着琢词的方向稳而快地走过来。
琢词抬着脑袋看,正想问他怎么会来,却发现男人的脸色很不好。
有些心虚或害怕地低下了头,不说话。
谢殊鹤也意识到了自己因紧绷而严肃的神情吓到他了,刚想柔缓一些,小华裔就低下头不敢看他。
谢殊鹤没说什么,只是看向施青枝:“看医生了吗?”
施青枝点点头,“验伤了,轻微脑震荡,有头疼和呕吐的症状,但不需要住院,回家多观察就行。”
谢殊鹤微微抿唇,走近了一步,到琢词的脚跟前,半蹲下身,用平静缓和的语气,却似哄着:“抬起头给我看看好吗?”
男人微缓的腔调语气像一颗泡泡糖,将琢词溺爱地包裹起来,然后琢词就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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