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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鹤的视线从窗外收回。
对面坐着的女性长辈正端着西式白瓷小杯抿了一口,随后弯身,将杯子放回茶托,笑吟吟地开口:“谢先生见谅,小词很好奇这家店的白桃挞,就约在这里了。”
“无碍。”谢殊鹤淡声。
施女士看了眼手机。
【词宝】:妈妈,车子果酱了,青楠表哥说要迟到十五分钟。
施弥将‘车子果酱’自动翻译回‘塞车’。
回复:没事,乖宝,慢慢来。
放下手机,施弥不动声色看了眼对面的年轻男人。
二十七岁从家族厮杀中成功争夺话事权,又在公司面临转型的时期力挽狂澜,一手推进新项目,创下不凡佳绩。
这样的狠角色,与他交手的人应当恨不得啮他骨噬他血。
可偏偏这人能将所有看起来决绝的事情做得几近圆满,让人无法挑出差错。可能也不敢挑出差错——谢殊鹤对他们,是不能决绝吗?
施弥对于谢殊鹤的商业手腕,不多作评价,只是从他几乎不赶尽杀绝的办事方式中读取出心思沉稳,修养优良的品性。
如果非要说他城府深,那是一定的。
但这是身处社会所需要的武器。
抛开这座钢筋森林中的生存之策,施弥只看本质,是和母亲一样,觉得谢殊鹤挺好。
人品行,家世好,相貌外形一顶一,也儒雅谦礼有包容心,想来不会让爱人受委屈。
施弥越看越满意,笑道:“谢先生,我们词宝从小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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