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视频会议的摄像头和声音。
但有时他要发言,就不得不打开声音,结果是公司高层们经常听到解总那边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
他们解总好像变成了一个很精分的人。明明上一秒还在严厉批评他们的方案和业绩,下一秒就换上无比温柔的语气低低地呵斥一声:“听话,别闹。”
搞得那些高层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平日冷酷严厉的解总,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至于检寒之,他力气比不过解思量,但也绝不会放弃挣扎。
就好像,一只永远养不熟,永远野性难驯的猫。
对于检寒之的病情,解思量有请教过黄意晚。她在结束检寒之的第一段电击治疗后,就又跑去外地搞她的公益医疗事业了。
解思量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正一边跟着当地村民跋山涉水,一边在手机里告诉解思量,让他先按时给检寒之吃药,要是吃药没用,就等她回了a市再来看看。
“当然,他这种病很难彻底好转,”黄意晚气喘吁吁地说,“解总可能要做好准备……”
解思量把她打断,问了她一个问题:“有没有一种治疗方法,既不会加重他的病情,又不会,让他好得太快?”
黄意晚一愣。
“我不需要他彻底好起来,”解思量轻描淡写道,“他现在这样,就挺好。”
黄意晚顿了很久,最终只说了一句:“他遇到你,还真是他的不幸。”
黄意晚会这么说,解思量没有太意外,也没什么所谓。除了当着他的面自杀的母亲,从小他要想掌控哪个人或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检寒之自然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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