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又扯来一张床单,严丝合缝地罩住。
收拾好一切,他揉了揉眉心,转身进了浴室。
冰水劈头盖脸浇下来,冷得他直皱眉。
【狂攻守则第二条,由于狂攻阳气重,需每天冷水澡进行物理下火。】
检寒之撑着墙,冷笑了一声。
他这条脆皮命,怕是快被这破系统给耗没了。
被迫冲完凉出来,连打好几个喷嚏,他随手擦着头发,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是酒吧老板。
他迟疑了一瞬,接通电话,对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旷工一个月,电话不接,人影不见,你还打算干不干?”
检寒之拿着一把剪刀,站在镜子前修理过长的头发,语气淡淡:“做什么工作?”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继而怒道:“你脑子被门夹了?除了调酒,你还能干什么?到底来不来?”
检寒之手一抖,刀锋擦过眼尾,皮肤渗出一丝血痕。
他现在首要任务是先找个能赚钱的活,给原主外婆治病要钱,自己生活也要钱。刚才他在这屋里看了一圈,原主家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再这么坐吃山空下去,饿死是迟早的事。
他盯着镜子里那抹艳红,沉默片刻,随手抹去血迹,把剪刀丢进抽屉。
“地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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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最大的地下酒吧。
出租车停在霓虹闪烁的街头,检寒之扶着车门下车,反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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