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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凭舟站在一边一顿输出,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激得他想要拿四十米大刀砍死那些狗东西。
“方老师,别生气,我错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他不断地回想起宿池为他挡刀的那一刻,以及宿池那句安慰的话,至今想起来他整个人神魂俱颤。
“你没错,错的是那些狗东西,我踏马的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平日里,学校中的方凭舟儒雅得像是一只笑面虎,现在,“笑”别扒走,只剩下里头的猛、狠。
“我想回去等宿池,我想”
我想第一眼看到他,我不想让他出来看不到我,即使,他可能还在昏迷里。
方凭舟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向默不作声的医生。
终于有存在感的医生,昂首挺胸抬抬头,“可以,平时注意一些就好。”
得偿所愿,裴听寂展露一抹礼貌的笑容。然后,方凭舟找护士借了一个轮椅,推着人回到了手术室外。
看到方凭舟和裴听寂时,椅子上的人起身,朝俩人走去。
“都处理好了?”
方凭舟看着那笑容,哑火,“处理完了。”
推着裴听寂来到一边,方凭舟也坐了下来,男人紧贴着对方坐下,手往后一搭,虚虚揽着方凭舟。
方凭舟像是习惯了,只是看着手术室门口。
这俩孩子,都是没父没母的……
想想就心疼。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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