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抱小孩似的将他嵌进自己怀里,萧白榆的两条肉肉的腿盘住司渊的腰,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整张脸缩在司渊的颈侧,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司渊脖子里,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很痒,他下意识腾出手,将萧白榆的脑袋推远一点,“你好好呼吸。”
萧白榆不知所措地瞪圆了眼,他为什么没有好好呼吸?不对!呼吸还有好好的和不好好的么?于是认为司渊没事找事的萧白榆恼羞成怒地在他脖子上轻咬一口,留下个口水印子。
司渊不觉得疼,同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也不和他计较了。
进了屋,把他放在餐椅上,低下头,看见他神情恹恹,似乎打不起精神,关怀地问他,“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
憋了很久的萧白榆立马打开话匣子,叽里呱啦地诉说自己的委屈,“爸爸他带回来了一个女o,说要和她结婚,可我不想要他结婚,也不想要后妈。而且,而且……我听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那爸爸肯定就会变得偏心,本来爸爸就不管我们,总是忙工作,要是……那就更不爱管我们了……漓漓呆在病房里,他都不去看她。”
司渊心绪有些复杂,他和小白鱼真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处,都有个管生不管养的爸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想得很通透,从小到大他只见了四五次一直沉默寡言的父亲,两人从不扯什么虚无缥缈的父子情深,甚至连一声爸爸他都从没喊过,只当他是个陌生的过客。
这方面他从不奢求,纵然在大部分人看来这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这对从没尝试过的他也没什么所谓,总而言之,他有更宝贵的东西,也就不会去奢求注定拥有不了的东西。
当然可以说,他是个极其容易满足的人,但这极其容易的满足,却带着某种程度上的不近人情和排他性。
司渊的思想很自由,因为从小没人教他“规矩”,也没人告诉他父爱是必须品,但他的智商又是那样的高,即使没人教导,他也会下意识地模仿照顾自己的仿生人,把自己塑造得像人,融入人群,规避潜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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