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松睡眼湿乎乎的,可怜又可爱地叫了声哥哥,伸出双手,一幅要急迫地要抱抱的模样。
小惟安抚性地抱了抱他,以抱不起为名拒绝抱他出去,一一闷闷地用不甚丰腴的脸蛋蹭蹭小惟鼓鼓的腮帮子,“哥哥,你为什么抱不起我?”说着,就预谋着想用牙磨他。
“因为我肥。”小惟冷冷地说。
一一呆愣愣地伸手去摸小惟圆嘟嘟的肚子,眼睛都惊得瞪圆了,恍然大悟,“哥哥,你的肚肚有我两个大。”他的小手比划出大大的圆。
于是自顾自地想,哥哥抱着他的肚肚就很累了,再抱一个他的话,就要跌倒被压成肉饼了。
小惟:“……”
这下也不求抱了,非常体谅地穿上小拖鞋,屁颠颠地走在小惟前面,适才耍无赖的模样散的一干二净。
小惟见怪不怪地看他前后不一的模样。
其实,大部分时间,小惟是跟不上一一的脑回路的,因为他变得总是这样快,朝令夕改,哪怕上一秒还在因为一丁点儿小事哭得不能自已,但下一秒可能又因为一句不经意的话喜不自胜。
他的心情就像天气,令小惟总有一种开惊喜盲盒的惊喜感觉,一向行事有章法并有一套诡异逻辑的小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令他动心动脑的生物。
如果霍砚辞将人分为三类,那么小惟就将世界里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出在他读得懂的,另一类是他读不懂也理解不了的。
小惟自认为他不是个蠢材,识人还算有一套,至少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基本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嗅得哪些是危险的哪些是无关紧要的不去在意的。
来这个世界后,大多数人他是可以摸清的,通过观察也好,依靠八十六复述的剧情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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