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压在身侧。
“我有没有病,你最清楚。”祝靖川的手一刻都没有停着,扯下云栖本就破烂的裤子,顺着他的腰往下抚去。
云栖被压制着,气极反笑,“都五年了,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脑子就那点东西,怎么……想跟我打一炮?”
生怕刺不到他似的,云栖似笑非笑道:“正好,洛少霖那蠢货这阵没空搭理我,我不介意和你玩玩。”他抬起头,脸颊碰上祝靖川的颈侧,挑逗似的伸出白生生的齿咬他,力道并不重,好似猫一样在撒娇。
祝靖川气极,猛地松开他,站直身,“云栖,我不是你的备胎。”
云栖终于笑了,像偷了腥的小狐狸,“好巧,我也从未把你当成我的备胎。”
祝靖川太了斛他话里的意思,深深瞧他一眼,“我们,来日方长。”一垂定音,祝靖川转身离去。
云栖却沉下笑魇,思索着逃离。
……
枫欲晚别墅一片鸡飞狗跳。
一一对小惟带来的新朋友很是不客气,将自己气成一只胖鼓鼓的河豚,缩在角落里默默垂泪,怨念极深,像一只发霉的小蘑菇。
时不时将墨镜推至头顶,恨恨地瞪洛熠宁一眼,然后小气巴巴地拉下墨镜,继续发霉,如此反复,把洛熠宁吓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小惟头疼地看着这一幕,一一怎么对洛熠宁意见这样大呢?
〔宿主,宿主,您得让他们关系好一点呀!〕
八十六的声音颇为惴惴不安,还略带些急迫。
小惟无耐道:“搞破坏我行,但劝和,我不在行。”小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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