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收集它的精液,那些催情剂没了,就用给鸡牛羊发情用的药给它吃算了。”
那些试管里装的就是牲畜发情用的药液。然后他脸色古怪:“你刚才那样子,不会是想动手弄出……”
“够了!我知道了,你快出去。”
路恩着急忙慌打断这人的话,实在是没耳朵听下去了,他穿得不愧是小黄文,现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脸色阴沉,呵斥起来是足够唬人的。那人果不其然被他突如其来的硬气吓到,见他既然没事也能交差,骂了几句“晦气”“神经病”就转身离开了。
于是整个封闭实验室内再次剩下路恩和一头僵硬害羞到不能动弹的怪物。
路恩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这次他没有再直视那伽,之前他清醒又像是失去理智般被这头怪物操控着,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不喜欢被东西操控失去自我的感觉,尤其是当路恩意识到:那伽一直在演他,除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许那些灼热滚烫的眼神也是装出来的。
亏他还可笑地拿出“我有一个朋友”的问题去问周婉,期望为自己心底迷茫和未知的情愫寻找借口。
这个认知加上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把无名火,把路恩的怒意烧了起来,他的眼神变冷,去拿移动架上的手术刀,也不顾台上的怪物两只蹼爪是自由的,随时有可能捅破他的肚子。
——很有破罐破摔的味道,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用命赌博的胆大。
这头怪物不是对他很温顺吗?如果他剖开它身体最脆弱部分的鳞片,抽取里面的液体,它是会按照原剧情一样杀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对他温顺呢?
路恩想,他也一定是疯了,才敢拿命去做这场类似赌博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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