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政府里身居何职。
老师们对他还算耐心,不乏一些惜才之辈对他表达过欣赏喜爱,但陆琮对他们的观感都大同小异。尤其他知道,他们的耐心是建立在隔离保护的前提下。
那时候没有人敢无保护措施地接触他,他们骨子里还是怕他的。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到五岁,陆琮基本已经失去了一个正常孩童的情绪表达。他被送到外公外婆的老房子时,既不兴奋也不讨厌,很平静地接受大人们的安排。
于他而言,那无非就是从一个玻璃房子走进另一个玻璃房子。
大人们对他的愧疚自责怜爱和小心翼翼,对陆琮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根本不想给他们任何回应。
直到林想起走近了他。
那是个漂亮得好像在发光的瓷娃娃,粉白的小脸充斥着对陌生新邻居的好奇和欢喜。他不知道陆琮是谁,所以也不怕陆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