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并没有忘记自己还在易感期的事。
他从抱着林想起开始,就在用尽全力地抑制腺体内即将爆发的信息素。
如果在平时,这种自我抑制对他而言并不难。
可林想起现在就缩在他的怀里,呼吸和心跳都通过身体的接触传递给了陆琮。血液在叫嚣着汹涌,再不打一针抑制剂,迟早要出问题。
林想起对此不知情,反倒将陆琮抱得更紧:“你要收拾什么,我和你一起。”
陆琮有些奇怪地看了林想起一眼。
林想起平时也偶尔会撒娇,比如赖着陆琮让他帮忙写检讨,或者求陆琮去他家大扫除,他那张嘴,好话歹话说起来都一样溜,夹着嗓子装乖的本事也是有的。
但在肢体上,他很少像此刻这样黏着陆琮。
陆琮的感觉没有错,林想起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方方面面都是。
信息素蠢蠢欲动,易感期所造成的各种不稳定性都在此刻挑战着陆琮的神经。
当然,最大的挑战还是怀里不安分的林想起。
陆琮的易感期有别于绝大多数alpha。他从来没有感受到那些青春期躁动的欲望,更不像其他alpha,一到易感期就总是本能地盯着oga的脖子恨不得咬住就不放。
陆琮的信息素至今为止,都和他本人一样,是冷静甚至冷漠的。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暴戾嗜血的基因本能。
可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
他在林想起面前所感受到的心乱,不是信息素作祟,不是一个alpha对oga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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