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禀陛下,夏开府他……散班便出宫去了。”
“什么?”梁琛懵了。
楚长脩据实以告,道:“今日夏开府宴请绣衣司的同僚去香橼楼饮酒,一散班,便与绣衣卫们离宫了。”
梁琛:“……”
陛下被放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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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忙了一整天,完全将答应和梁琛一起用膳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一众人来到香橼楼门口,看着香橼楼犹如白昼的灯火,夏黎面色迷茫的道:“嘶……黎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刘哈哈笑道:“夏副使快进去啊,去晚了便没有座儿了!忘了的事情,怕是不怎么重要,想起来再说罢!”
夏黎点点头:“也是。”
香橼楼乃是上京最贵的酒楼,全都是达官显贵前来一掷千金,尤其素舞馆被查封之后,香橼楼的客流量再上一层楼。
一楼已然满客了,根本没有散座,尤其他们还人多,一桌子也坐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