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禀夏开府,侯爷的伤势并没有恶化。”
甯无患借口伤口疼,来医官署询问,医官为他重新检查了伤口,没有发现异样,重新上药包扎起来。
甯无患并没有立刻离开,要了一点备用的伤药,趁着医官配药的空当,随口闲谈了一会子。
夏黎捕捉到了重点:“哦?闲谈了什么?”
医官据实已报,道:“侯爷问了问陛下的身体情况,哦……又询问了大将军是否安康。听说了大将军的腿疾,十足关心,还询问大将军平日里用的是什么药。”
夏黎蹙眉:“你可说了?”
“不不不,”医官连连摇手:“医官署里都有规定,医档是不可外传的,所以下臣决计不敢告知侯爷。”
怪不得甯无患离开的如此之快,他并没有从医官署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夏黎道:“身为医官,只管为陛下与贵人们调理好身子,其余的事情不要闻,也不要问,你做的很好。”
“是是。”医官作礼道:“夏开府说的正是。”
夏黎没有再逗留,从医官署出来,往绣衣司走去。他刚一进入绣衣司,便听到了大刘的大嗓门。
“这个安远侯,请客喝酒,怎么只请了金吾卫那把子,他烫伤的时候,还是用的咱们绣衣司的屋舍上药,转头却去亲近金吾卫。”
“大刘哥说的对啊,咱们绣衣司哪点子比金吾卫差了?他安远侯请吃酒,咱们还不稀罕呢!”
“柳大人从来不屑于这样的觥筹,咱们还不想去呢!”
夏黎走进来,道:“发生了何事?”
大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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