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忙于政务,还能如此关怀妾身,妾好生感动,只是……只是……”
“既然如此,”梁琛开始下定论,果然是个专制的君主,道:“便这么定了,今日便叫姓郑的去你的殿里伺候。”
皇后期期艾艾,吭吭唧唧的道:“是……妾、妾谢陛下鸿恩。”
皇后夏娡不敢再停留,生怕多出什么岔子,连忙谢恩之后告退,步履匆匆的离开,从上到下,甚至头发丝儿都充斥着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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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郑惜卿一身内官的衣袍,大步冲入皇后寝宫绫椒殿,不等殿门关好,双眼赤红,激动的道:“你不是去与夏黎讨说法了么?为何一个说法也没有讨到,天子还把我调到绫椒殿来了?!”
“嘘——”皇后夏娡挥退宫人,亲自掩上殿门,做贼一般道:“噤声,你小点儿声!郑郎,你得听我说……”
“我不听!”郑郎君一把撇开皇后的手,反而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他昨日才被拖去净身,按理来说一段时日都不能下床,就在方才,郑惜卿却接到了被调遣至绫椒殿的圣旨!
郑郎君双眼赤红,激动到筛糠般哆嗦,恶狠狠的道:“都是那个夏黎!都是你的阿弟!把我变成这个鬼样子!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夏国公府办事?你那个阿耶整日里将我当狗一样呼来喝去,我真是忍够了!”
郑郎君越说越是愤怒,竟然指着皇后的鼻子,冷笑道:“不要忘了,你,还有你的阿耶,还有夏国公府干过什么好事儿!我如今已然是个废人了,反正讨不到什么好处,若是把我逼急了,我便将你们家的事情全都抖落出去!看看你这个皇后还如何母仪天下!”
“郑惜卿!!”皇后夏娡被他说极了,毕竟她可是皇后,千金之躯,而郑惜卿是她的门客,如今又只是个太监,被一个太监骑在脖子上威胁,这滋味儿可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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