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过来,给寡人擦身。”
夏黎:“……是。”说辞被梁琛堵住了。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从门外传进来,是郑惜卿的嚎叫。
即使行刑的距离很远,即使隔着厚厚的殿门,哀嚎的声音仍然清晰入耳,阵阵回荡,很快那声音戛然而止,消失不见了……
“呵呵。”梁琛笑了一声,另开了一个话题:“夏卿入绣衣司也有几日了,觉得柳司使如何?”
夏黎:“……”帝王多疑,夏黎明白这个道理。梁琛果然试探有瘾,这分明又是一拨新鲜的试探。
“陛下,”夏黎面容平静,找不到一点破绽,道:“柳大人乃是绣衣司的指挥使,便是臣的掌官,臣又怎么好僭越礼法,妄议掌官呢?”
夏黎的说辞圆润而完美,这个皮球又踢了回去。
只是太过完美的事物,往往显得不真实,因而夏黎又加了一句。
他蹙起眉心,面容露出些许的为难,只有一两分微微的为难,多一分则显得做作,少一分又觉寡淡,看似在抱怨,其实是为了让梁琛卸下心防。
“这话其实本不该臣来说,”夏黎小声道:“柳大人对上忠心耿耿,对下赏罚分明,就只是一点子……驭下太过严苛了一些,令人不敢靠近。”
“哦?”梁琛多看了一眼夏黎,夏黎微微垂头,偏栗色的鬓发显得柔软又温柔,遮挡住了大半的面容,那抱怨的模样儿说不出来的好看。
“是么。”梁琛听到夏黎蛐蛐柳望舒,果然放下了一些防御,道:“温汤要冷了,来为寡人擦身。”
夏黎:“……是。”还以为岔开一会儿话题,茶艺大师就忘了擦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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