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梁琛蹙没有说话,微微蹙眉。
夏黎不必去细听,他也不需要细听,内官必然是在禀报他去偏殿的动静,只可惜,就算暴君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夏黎到偏殿,其实是去——临时补充话本的。
梁琛屏退了内官:“夏卿,既然准备妥当了,便退衣罢。”
“是。”夏黎应声,但他的动作很慢,纤细的手指慢条条的解开腰间的蹀躞。
紫金蹀躞,在灯火下反射着粼粼的波光,三指宽的腰带束缚着夏黎的纤腰,犹如杨柳一般柔软,却透露着柔韧的挺拔。
咔……
一声轻响,蹀躞终于解开。
簌簌……
是夏黎抽下衣带的声响。
梁琛靠在池壁之上,玩味的看着他,笑道:“是绣衣司的锦服太难脱了么?是了,夏卿今日乃头一天上任,往日也不曾穿过如此繁复的官服……无妨,寡人来帮你。”
高大的身躯从温汤池中走出,再一次逼近夏黎,极具压迫性。
梁琛将夏黎逼退到角落,线条流畅的手臂抵在池壁上,将夏黎圈在自己身前,微微垂下头,湿发遮挡住他棱角分明的面颊,但并不显柔和,反而阴鸷得可怕。
梁琛沙哑的嗓音重复;“夏卿,寡人帮你。”
二人的距离不断缩短,梁琛微微侧头,湿濡的鬓发垂在夏黎的颈侧,凉丝丝、麻痒痒。双眸紧紧盯着夏黎的颈侧,仔细逡巡,寻找着记忆中留下的红痕。
一声轻响,夏黎的领口被解开,露出一小抹白皙细腻的肌肤,柔润犹如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
梁琛的眼神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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