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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去年冬日干枯丑陋的树,此刻也应当抽了新枝了吧。
枯木逢春,除了静清宫之外的几大门派都在成长着,再也没有出现一家独大的可能性了。
拖着这幅丢了点东西的残躯往前走,所有的事物都在往好方向去着,漼寒天却是真的走不动了。
再也,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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漼寒天慢慢闭上了眼,茶香隐隐没入他的鼻中,却只听身前灵声缠绕着。
他睁眼,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月神依旧露出着他那副慈祥的笑容,漼寒天见到对方过了这么多年却依旧不变的面容,颤抖着出声问:“月伯?”
这位江锦霜远方的阿伯匆匆赶来,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漼寒天,人死了,可就真的什么都等不到了。”
老者这才将自己此来要交代的事说出了口。
那样一堆话中,漼寒天却只记住了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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