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陆珩好好治病。
哪怕是他们把他害成这样的。
现在不能吃安眠药,就只能用信息素。
陆珩在当下与过去中不断轮回,身上的衣服汗湿了,意识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
就是不肯睡觉。
就是不肯闭上眼睛。
他快被自己折磨死了。
他一点都不想这样……今天家里有客人。
他唯一一个客人。
“你骗我。”池砚之把他往上抱了抱,侧脸贴着alpha汗津津的额头,“你说你没有太难受。”
其实不是欺骗。
发作过后就会忘记当时曾有多么痛苦,这是大脑的保护机制。
他有信息素,所以能够安抚陆珩。
可如果他没有来呢。
十八岁的池砚之自顾不暇,谁来救救十八岁前夕的陆珩呢。
“没,我睡不着觉。”陆珩突然解释,他以为池砚之说的欺骗是指那些药里没有对症的。
他还那么年轻,是最好哄的时候,脆弱时心理防线最容易被击溃。
在逐渐稳定成熟和年长灵魂融为一体的柑橘海中,变成苍白的颜色。
他像荒漠里缺水干枯的树。
他没比池砚之过得好。
池砚之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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