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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到差点死亡不是个把月就能恢复过来的,他在擅自给予标记后还能从病床上爬起来参与讨论已经是极限了。
没有对照组,就意味着成为独一例的实验品,无法计算成功概率。
最终结果谁都无法预料。
成功了就是百分之百。
“您有凝血障碍,而……进行这项实验会对腺体造成一定伤害,希望您能考虑清楚。”
陆珩搭在会议桌上的颀长的手指指尖没有血色,冷漠的眉眼放松下来就显出倦意。
他低头思索片刻,突然转头问祁星河:“如果我死了,他会原谅我吗?”
原谅什么。
你还有什么是需要原谅的。
死亡吗。
祁星河心里堵得慌。喉咙也哽住,好半天才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