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的门前。
祁星河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深深低着头,双手焦躁地抓扯着头发。
“发生什么了?”
祁星河深深吸气:“陆珩标记砚之,用了不少信息素……所以、所以……”
他说不明白。
陆珩第一次标记就耗光信息素,腺体还没分泌多少,就又进行标记。
导致思维断片。
池砚之在他怀里失去呼吸的时候陆珩不知道。
也或许是知道的。
或许他想成全他的爱人。
祁星河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他作为这两人感情的旁观者,唯一的念头就是救人。
“护工呢?!”顾轻舟气急败坏道,“花钱请他们,结果连两个活动范围那么小的病人都看不住?!”
“护工说陆珩把他们赶出去的。”
顾轻舟低声骂了句脏话,目光投向急救室的红灯:“陆珩怎么样了?”
“打了镇定剂睡下了,”祁星河摇头,“医生说他应激障碍发作,精神状态很不好。”
-
陆珩说要被杀死的不是池砚之。
半个多月没说话的池砚之静了很久,跟他说“我不爱你了”。
这很没道理。
他们本来就没有在聊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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