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里蹭蹭:“很久没标记了,会有点痛……也有点少,我们慢慢来。”
就当柑橘默认同意黑檀木的纠缠。
陆珩把全部的信息素都给池砚之。
唇瓣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陆珩疲倦地把下巴搭在池砚之肩上,维持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
要给信息素的。
有多少就要给多少,哪怕消耗刚恢复的信息素让陆珩又晕又反胃。
他抱着池砚之,总觉得池砚之在低烧。
有信息素就会缓解这些症状。
那只手又抓不住池砚之的了,手指无力松开。
池砚之尝试控制自己的手去握陆珩的。
做不到。
但眼神挪下去了。
看到陆珩惨不忍睹的手腕。
漫画家跟设计师一样精于对线条的控制和计算,于是二十天前,陆珩精准复刻了分别的三日里,池砚之多出的伤痕。
陆珩凝血功能不好,愈合起来也麻烦,所以造成的伤痕更深刻。
……这些天祁星河跟他讲了所有陆珩为他做的事情。
记忆和思维混乱模糊时,池砚之听不懂。
祁星河似乎也不期待他能听懂。
只是没办法了,所以想要说出点什么。
直到刚刚的标记驱逐脑内的浑浊,池砚之回忆起祁星河说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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