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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到京潭市医院一个星期就醒了,刚结束第一个化疗周期……”顾轻舟道,“祁星河跟方珏还有四个护工每天二十四小时守着他。你要不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
毕竟送到医院的时候池砚之的体征还算稳定,陆珩这小子差点把自己搞死。
送回京潭之后又抢救了两次,最后那次差点没抢救过来。祁星河急疯了在抢救室外面喊了一句“你准备丢下你的阿砚吗?!”
似乎被他听到了,一群人硬生生把他从黑暗的彼端拉了回来。
“我、要……”
“我知道你想见他,”顾轻舟扶他起来,倒了杯温水插上根吸管,“喏,先喝点水,你小子现在别说见他了,下床都下不了,别折腾,要是内出血就麻烦了。”
液体缓解了喉咙的烧灼感,陆珩嗓音还是嘶哑,说话已经顺畅了些。
不以为然道:“哪儿那么容易内出血。”
“是啊,正常人一般不会,架不住某些人本来就有病还对自己下死手啊。”
语气中带着重重的埋怨,怨他不珍惜自己。
又知道陆珩当时不那么对待自己,就留不住池砚之,因而觉得这孩子怪可怜的。
最后是祁星河用轮椅推着池砚之过来的。
池砚之又瘦了一大圈。
坐在轮椅上反衬得轮椅像一只张开巨口的兽,随时会把他吞没。
一定是有麻绳绞着刀片把陆珩的心捅烂,否则怎么会这么痛。
他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掀了被子想去抱池砚之,却被顾轻舟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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