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
没有血流出来了。
那一瞬的抽搐恍若只是陆珩的幻觉。
陆珩却体会到池砚之的痛,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痛。
这样的痛能够折磨死一个健康的人,何况是脆弱的小兔子。
他好不容易停止的痛意又被陆珩唤醒。
陆珩觉得自己很残忍,他比池砚之还要残忍。
池砚之差一点点就要解脱了,生命的进度条已经到零了,又被他不讲道理地拖回一点。
离得很近。
总算感受到那个人冰冷的呼吸。
极轻极浅,断断续续。
胸口有了些许起伏,接着便是从嘴角涌出的橘红血沫。
陆珩脱离毯子,用随身的湿纸巾帮他擦,颤抖的手轻轻拍去干枯发丝上的灰。
他的乖宝爱干净。
帮他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