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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产证只写了池砚之的名字,刚刚装修完。
……
池砚之用身体“撞”开那扇掉漆的铁门。
来时的路上落着斑斑血迹,不过不用在意,它们会很快溶进泥里。
到此,就结束了。
池砚之任由自己摔在地上,模糊的视线里空荡荡的。
到尽头了,连幻觉都没有了。
院里半人高的荒草便可掩住鲜血和人,不需要新的坟冢。
明明烈日当空。
却还是铺天盖地的霜雪。
柑橘信息素被主人纵容地涌遍全身,从腺体里泄出来。
……
陆珩凌晨偷偷跑了。
医院不允许探视太久,陆珩的病房门口有人守着,照理说应当安全。
实际上他们忽略了一点。
这地方是三楼,那小子又会跳窗。
得知陆珩不见的夏浔偶像包袱都不见了,边骂骂咧咧边联系陆珩。
好家伙,占线。
一个几乎没有信息素、身体素质等同于废人的alpha就这么开车溜了。
“我服了,”夏浔烦躁地走来走去,“真不愧是两口子,他们是懂不辞而别的。说池砚之避开摄像头离开,他养的狗又能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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