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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的腕上难得地戴了只表。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珩瞳孔骤然缩紧,扯过薄毯盖在他身上,然后单膝跪下来捏住那只表。
传统的可调节表带。
明明已经固定在最里面的孔洞,还是卡不住那截手腕,被陆珩轻轻一拨,就露出主人想要遮掩的伤痕。
崭新的一道。
不深。
微小的深红血珠已经凝固,两侧在皮下留有浅紫红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