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如大风中飘飞的纸页,被人扶住肩膀时池砚之才回神,唇畔牵出上扬的弧度,眼神还没聚焦就忙着握住陆珩的手腕:“你回来了。”
一点点没有压住的消毒水味没被池砚之察觉。
“累不累?”
手里空了一半的杯子被接过来放在一边,陆珩将池砚之横抱起来:“要喝奶茶吗?”
只喝一点尝尝味儿是可以的。
但是光听这两个字池砚之胃里就一抽,脸色白了些。
陆珩马上察觉,抱他坐在沙发上,轻揉着他的胃和心口,喂进一颗缓解恶心的压片糖。
唇瓣贴过池砚之的额头、眉心、鼻尖、脸颊、唇。
像是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池砚之眼睛弯着很轻的弧度,在笑。
陆珩停下亲吻,把人往怀里塞。
今天抽腺体液就更疼了,针头要扎进昨天还没愈合的内部伤口。
但是抵不过心疼。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痛的。
腺体要痛,心要痛,胃要痛,要被火烧,灵魂撕碎。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被它碰到了最能忍痛的两个人。
池砚之后知后觉想起来推他。
这又不是家里,又亲又抱像什么话。
池设计师抓住少有的清醒绘制效果图,手机被陆珩给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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