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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困得眼睛疼,大脑罢工,还是睡不着。
他以前也有点失眠的毛病,所以并不在意,只是会带起一些烦躁。
他不想这烦躁影响到他的阿砚。
就这么睁眼到清晨,陆珩熟练地拂过池砚之的额头和胃部,再轻捏手指。
送老婆上班这样的事情他以前没做过,没想到终于有机会了却没办法生出些兴奋感。
池砚之的病是横亘在他心头的巨石,只会越来越重。
他做好饭,回去喊池砚之的时候池砚之已经醒了。
慵懒靠在洗漱台边刷牙,身上罩着的衬衫是陆珩的,他穿着大了不少,袖口卷到手肘。
只是消瘦。
看不出病态。
这该死的破病。
陆珩怀疑他得强行把池砚之塞进医院里,不管池砚之愿不愿意先开始治疗。
但时医生不建议这么做,池砚之腺体还得养,否则即便住院也撑不住化疗。
别的病人生病都是尽早入院治疗得好,偏他家宝贝不一样。
陆珩听医生的,池砚之愿意工作的时候就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