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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之有点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但他原本就准备把生病的事情告诉陆珩,想必昨晚是说了。
他记得陆珩抱着他哭了一场,耳朵尾巴都哭没了。
他安抚地骗陆珩这个病很好治,他有在吃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池砚之带员工去很久没开过的会。
但是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开会的内容,好在有方珏。
新品的事情工作室恢复运行之前他就跟方珏提过,方珏可能跟陆珩学了点读心术吧,他都没提过今天会过来,更别说提开会的事情。
方珏却把ppt都做好了。
提前把池砚之要来工作室的事告诉方珏并塞了三千辛苦费让方珏连夜做ppt的、做好事不留名的陆珩歪靠在一楼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滑动手机屏幕。
并没有在看什么,桌面图标被他划来划去。
昨晚那通电话是王助理从医院里打来的。
满满又被抢救一次,醒来后唯一的愿望就是见一见“哥哥”。
陆珩拒绝了。
他知道池砚之只是看着正常而已,情绪根本受不得半点刺激,别说满满病情恶化,就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得瞒着池砚之。
这个病即便化疗熬着,也只是杀死一部分癌细胞,然后等癌细胞分化生长再杀一次,反反复复,运气好的话,化疗间隔会越来越长,久到让人以为自己能够活下去。
彻底治愈的机会渺茫。
病毒变异的时间还没有久到出现存活率超过十年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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