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开口。
池砚之不解地歪了歪脑袋,问:“你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我没问你就抱你了,”陆珩说,“对不起。”
他怀疑是因为池砚之本来就晕着,他骤然一抱,池砚之才吐了的。
池砚之眼睛弯了一下,抬手。
似有千钧的重量压在他的手腕,重得抬不起来。
瘦骨伶仃的手腕连着胳膊都在抖。
白得晃眼。
陆珩倾身凑过去,握住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桀骜的眉眼化成缠绕愁绪的温柔,眼睛黑得纯粹。
“那你……”池砚之蹙眉,停顿一下调整呼吸,“得做点什么补偿我吧。”
心也疼,腺体也疼。
总是暖乎乎的手褪了些许温度,覆在池砚之的手背像冬天的太阳。
陆珩侧过头吻了吻池砚之的手腕,抬眼时显得乖巧:“今天是笨笨小狗,求主人给个明确指示吧。”
所以陆珩到底是谁发明的?!
池砚之别开眼,闷闷不乐:“你别勾我。”
谁懂清冷老婆眼尾浸出一抹绯红,转开眸子用带点委屈的语气说这种话的杀伤力啊。
到底谁在勾谁啊?
陆珩觉得有很大概率老婆是在索吻。
这个大概率高达百分之百。
于是他就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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