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呢。
池砚之突然觉得很无聊,懒得再看这些虚伪的人,转身就走。
他没出气,反而更憋得慌了。
陆珩追上去扳过他的肩:“阿砚,我送你回去。”
池砚之拍开他的手,蒙上雾气的眼睛里的厌恶如同一把利刃直戳陆珩要害。
“你,陆珩,跟他们一样,离我远点,”方才乖乖被他抱着的池砚之像是变了一个人,“上完那个节目就离婚,这一次别再找新的借口,我没有时间陪你们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视他为玩物一般,替他做决定,要求他变成他不想变成的样子。
池砚之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宾馆的,他很久没喝这么多酒了,刚上二楼就冲进洗手间狂吐。
吐得冷汗和眼泪一起落下。
他站都站不住,跪在洗手间的蹲厕边头晕眼花地撑着地板。
去他的……
狗屁的爱情、亲情,全都去他的……
他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他一个人也能在路上走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