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池砚之上了车,他才慢吞吞起身,走到池砚之坐过的位置坐下。
这里还遗留着淡淡的柑橘香,又涩又冷,让陆珩无法抑制地想起刚重生回来那晚的那个标记。
服务员记得刚走了一桌客人,忙完了过来收杯子,见还有人坐在这里,奇怪地“哎”了一声,赶忙过去:“先生,不好意思,我收一下杯子。”
“等等,”陆珩先一步把杯子握在手里,“这个杯子我买下。”
服务员纳闷:“这只是个普通的玻璃杯。”
最简约的款式,没有任何装饰的那种。
“嗯,”陆珩道,“我出十倍的价格。”
服务员不理解但尊重:“我帮您找个新的吧。”
“就这个。”
“这一个刚才有客人用过,”服务员解释,“要不我帮您洗一下。”
“不需要洗。”陆珩把自己的卡拍在桌子上,“刷卡吧。”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这个池砚之坐过的沙发和池砚之的手碰过的桌子都买回家。
……
公交车司机是个脾气爆的,一路上急加速急刹车,池砚之本来就有些晕,被他晃得直想吐。
他坐在最靠近后门的单座上,一只手死死压着不知道是不是在痛的胃部,另一只手握着前方的栏杆,骨节微微泛白。
池砚之额头抵在握着栏杆的手背上,脑子发晕,耳边的声音都变成忽近忽远的噪音,分不清到底哪里在痛,他咬着牙死死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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