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例外。
“今也姐,我真的不太方便……”池砚之声音发虚,惊得陆珩猛地站起来,对着陆今也一通比划。
陆今也瞪他一眼,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意识到自己呼吸声粗重,池砚之说谎:“我在跑步。”
陆今也信以为真,寒暄了几句,约池砚之见面,没给对方拒绝的机会,说完了就迅速挂断电话,跟报复池砚之先前的行为似的。
池砚之拨了很多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约在第二天上午……只能赴约了。
或许生病让他脑子迟钝,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发条微信告诉陆今也自己不想赴约。
翌日清晨,池砚之无言地看着宾馆洗手间的镜子里不人不鬼的自己。
为了今天的见面,他昨晚吃了三倍的止痛药,还把很久之前开的佐匹克隆翻出来吃了两片,希望自己睡个整觉状态能好一些。
结果睡是睡着了,止痛药也管用,偏偏做了一夜的噩梦。
看着自己苍白的面色,池砚之的评价是还不如不睡。
好在医生说的没错,这病确实是“体面病”,所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上去和之前的差别不太大。
池砚之洗了把脸,回房间换了件底色墨绿上面有着凌乱抽象的彩色图案的长袖衬衫。扣子系到一半,他转脸看向窗外。
才早上八点,外面就已经烈日当空。手机上显示的气温是35c,这种天气穿长袖出去……会很奇怪吧。
池砚之迟疑了片刻,还是把扣子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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