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心脏紧缩,他知道今天放池砚之走了,之后或许再无转寰的余地,眼下没有别的办法,陆珩劈手夺下池砚之的行李箱,把拉杆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仿佛紧握着和池砚之“谈判”的筹码。
可池砚之的神情让他的心又凉了半截,池砚之没说话,只是索要地伸出手。
陆珩拉着行李箱退了一步,乞求道:“别走,我们谈谈。”
见他没有要归还的意思,池砚之的手垂了下去:“如果你怕我带走你家里的东西,尽可以检查,办离婚手续的时候记得把箱子还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珩急切地吼了一声,抛下箱子去追离开的人。
电梯门正慢慢关闭,他伸手挡了一下,池砚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珩受不了他这个表情,狗腿一般双手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你还没吃早饭,我买了你爱吃的那家……”
池砚之下意识把已经泛起青紫的手腕藏到背后,没有伸手去接:“我不爱吃他家的饭,我对蟹黄过敏。”
而那家店是以蟹黄包闻名的。
电梯门再次缓缓闭合,陆珩突然失去了再拦一次的勇气。手里拎着的早饭渐渐冷却,不再有热气升腾打在他的手上变成细小的水珠,如同炙热地爱着他却被他伤透了心的池砚之。
他以为至少有这么一件关于池砚之喜好的事情是他清楚的。
他唯一一件表明诚意的事也做错了,这下池砚之怕是更加坚信他只是在耍他。
好在池砚之的行李还在家里,他还能卑劣地以此为由哄骗池砚之见上几面。
只要多些交集,他就不是毫无机会。池砚之那样心软的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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