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心动了却不自知,死鸭子嘴硬非要离婚。
最终如他所愿离婚了,他开始难受,开始用他摆设一样的大脑思考他是否还如同一开始那样讨厌池砚之,只是还没确定答案他先出了车祸。
再后来他只能躺着,每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思考,终于想明白了——他是个混蛋,在一起时不珍惜,分开了又疯狂想念,如此出尔反尔既要又要,池砚之和他离婚是正确的。
接着老天恢复了他的听觉,并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每天事无巨细照顾他的从来不是什么护工,而是池砚之。
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老天要惩罚他却要捎带上池砚之呢?
池砚之那双用于画设计稿的手每天给他按摩,帮他翻身,他却无法回应半分。
他很想死掉。他不想拖累池砚之。
他又不想死掉,他不想池砚之为他付出的精力花掉的时间都白费。
可他终是迎来了生命的终点。
只是他没想到那也是池砚之生命的终点。
看着池砚之被大火吞噬的那种心痛甚至比他尝受过的痛苦剧烈千万倍,他明明死过一次,却觉得自己又被凌迟。
陆珩垂眸望着池砚之空荡荡的手指,轻声说:“阿砚,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换我来珍惜你。
你走的时候该有多痛?我何德何能让你做到如此地步。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室内,池砚之眼皮动了动,意识尚未回笼,硬生生被腺体的剧痛给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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