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这年纪的小子们个个心高气傲,一个不伦不类的养子想融进咱们圈子可不容易。”
“但是他半年就把同学老师的人际关系差不多理顺了,在学校还挺受欢迎。”
“被’收养‘还不到一年,已经借着咱家的势和同学情,把他爸妈留给他的那间小公司资产翻了好几倍,老爷子因此对他很是欣赏。”
“他的那个小公司是做家居产品的,宋家的楼盘向来以精装修为卖点,因为这场意外攀上了磐石地产,他公司的版图怕是又要扩张了。”宴乐逸哼笑一声。
虽说和他们拥有的资产相比,沉游川的那点钱即便飞速增长了也算不得什么,但宴乐逸还是提醒道:“这小子可是个狠人,二房想拿他当把对准你的刀,小舟你可要警惕些。”
就像今天这件事,别看表面上救人是轻轻松松顺顺利利,但想和宋家少爷攀上交情的人多了去了,真有那么容易的话,为什么除了沉游川,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去呢?
那时候一个不慎可是要把自己也搭上的。
敢豁出命去挣一份机遇,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对宴乐逸的提醒,宴凉舟却有点不同的看法。
他瞧着那个与人群背道而驰的修长身影。
沉游川有想要攀上宋家的想法吗?或许有吧。
但这一定不是他首要的动机。他一开始做的是保护更多同学,带领大家撤退,直到宋小少爷无法得到及时救援才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而且,宴凉舟觉得比起那位众星捧月的小少爷,或许沉游川更想救的是那匹受惊“发疯”的枣红马。
如果真弄伤了学生,这马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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