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都能踩碎发出清脆的声响。所以他们就会一路踩过去,比拼看谁踩响的次数最多。
宴凉舟忍不住笑起来:“那时候我问你谁赢得比较多,你说是爸眼力最强,总能找到那些最干燥的。”
“但是他赢过一两次之后,就会偷偷给妈的脚下拨叶子。妈会一边夸他不愧是一天憋不出来几句好屁,闷声做大事的人,一边光明正大地作弊笑纳。”
因为沈游川说起此事时长叹一声,听起来有点郁闷,而那时他们相识不久,他心里还在跟沉游川较劲。
特别是他才被沉游川拿捏住,莫名其妙地就要开始给人指点经营事务,为了自己放出去的话还不得不背地里疯狂找补,努力复习以前学过课程。
因此想到原来好像事事都能策无遗算的沉游川也有吃瘪的时候,一直思索着怎么才能反扳对方一局的宴凉舟还有点小小的高兴。
结果可能是他有些得意忘形偷笑得太明显了,沉游川似乎低头看了看他,忽而很温和地提醒说休息的时间结束了,该继续请教昨天的难题了。
宴凉舟还记得自己那时脊背一僵,汗流浃背的心虚之感。
那时他没有多想,可现在看来,沉游川喜欢捉弄人的“恶劣”明明是无论哪个年纪都一样的。
故而原本被他糊弄得心软,差点就要放任他的宴凉舟板起脸:“你提醒我了,你如果想要踩落叶,我也给你在病房里铺满,直接换成室内活动,也不用担心出来受凉了。”
说着,他就推着沉游川的轮椅往回走。
风水轮流转,如今也轮到他来安排他了。宴凉舟迅速翘了一下唇角。
“不要啊凉舟。”沉游川立刻又切了回来,抬着头开始用无辜的狗狗眼跟他撒娇,“如果不能到室外晒一晒阳光,我会枯萎的。我用亲亲贿赂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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